2010年12月16日

侯熠姐妹

经过这么多年,今天我终于归到主的名下。今天对我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对我这个早已年过半百的人来说,今天却是我新的生命的开始。

     我从小受无神论的教育,对有神一直都很难接受,所以一直都拒绝朋友和亲人的邀请和劝说,对教会是敬而远之。仅用我自己的理解,坚持和固守着心里的那道防线。不管朋友怎样真情劝说,甚至从礼貌上都有些难已拒绝,我还是坚守着无论怎么说我也不去教会。

今年七月,我和先生因家庭中一些问题的困扰,决定到教会看看是否能对我们有所帮助,从印象中觉得信教的人性情比较平和,看看我们是否也能在性情上有所改变,于是就先去了一家教会,原打算多去几家教会,每个教会听一个月,比较一下,看看哪一家我们会喜欢。八月份经一位基督徒朋友介绍来到曙光教会,一开始听了两次从外边请来的牧师讲道,感觉挺好,但还没听过这本堂的牧师讲道,也不知道这家教会的牧师讲的怎么样。我们还有几个基督徒的朋友,我们也打算分别去听听,比较一下,然后再决定去哪一家。结果我们一直留在这里,今天我又在曙光教会受洗了。这是我在几个月以前万万没想到的。

 在我们开始去的那个教会,我们只去听讲道,从不去唱诗歌,每次都是等他们唱完才进去。认为唱歌一来我们不会,二来总觉得怪怪的,信就信呗,唱什么歌啊。纯属狂热。来曙光教会的第一天,朋友约我们10点在门口见,一进来就是唱诗歌,只好跟着,从一开始的不开口,到张口不出声,到张口出小声。(因大多都不会唱,就小声跟着)。奇怪的是,虽然不会唱,但每一次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流泪,控制不住,眼泪使劲往外流,几十年都没流过这么多的眼泪。我自认为是个很坚强的女性,女人大多数都很爱掉眼泪,而我却不是,从十几岁中国的文革,未成年就上山下乡,遭遇到我那个年龄不应有的家庭的政治的精神的身体上的各种难,我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在生活家庭中也遇到过很痛苦的境遇,我也不轻易掉泪。可是来到教会这几个月,每次一唱诗歌就会哽咽的唱不下去。有人说这是圣灵的感动,到底是什么感动我呢,我也说不清楚,我想唯有上帝的爱,那种超出我们常人的爱,胜过父母胜过亲子胜过夫妻胜过手足亲情的爱,那种难以言表的大爱深深的 触动了我内心最深层的良知吧。

通过几个月的听道,读经和参加基要真理班的学习,使我了解到很多基督教的真理,认识了上帝是创造宇宙万物的唯一真神,并且为了拯救我们,差他的独子来到世上,并用祂的宝血洗净赦免了我们的罪,又派圣灵保惠师带领我们,赐福与平安给信奉祂的人。

以前我以为信教无非就是寻求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心理上的安慰,消极的盼上帝保佑你,一种外在的形式而已。来到教会才慢慢懂得那是一个新生命的诞生,是世俗的老我被属灵的生命更新改变重生的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来教会前,我觉得自己是个很不错的好人,老是看到自己许多优点,周围的许多人都比我差,我比他们强多了,来到教会听了牧师讲道,对照自己,慢慢的我看到自己内心有许多别人看不见不知道的阴暗死角,如私心嫉妒虚荣骄傲分别心心里不原谅人计较得失不喜欢听不顺耳的话, 等等-------,这些都是人性丑陋的一面,都是罪。但我们往往看别人缺点清清楚楚,从来不挑自己的毛病。但在完全圣洁无瑕的耶稣基督面前,使我看见了自身的过犯,并且认识到靠我自己是无法克服战胜这些罪的,唯有信靠神,在神的大能,大爱的感召下,在圣灵保惠师的带领下,我们才能逐步脱离罪的捆绑,成为再造的新人。我想这也是受洗的真正意吧。

来到教会几个月来,学到很多的东西,同时也知道还有更多的东西需要我去学习去领会去改变。今天的受洗只是属灵新生命的开始,希望在今后的每一天里,都能活在基督耶稣里,按照属灵的原则行事为人,让主掌权,被主改变。



                                                                                               







2010年12月3日

梁仁華弟兄

各位弟兄姊妹平安,
很高興又能再一次在台上跟大家分享我的得救見證。
從小到大我都是個無神論者, 並沒有很相信宗教這些事情,也常常都以自我為中心,有時候並不太懂得替別人著想,我喜歡做甚麼就做甚麼,不感興趣的東西,基本上我都不太願意去嘗試跟觸碰。在大學時代的我,年輕氣盛,很常心浮氣躁,而且我老婆Tina說以前的我,感覺是一個很花很愛玩的人。

2010年11月17日

蕭敬曦弟兄

寇牧師各位主內弟兄姊妹們平安:
今天非常榮幸承蒙寇牧師為我主持洗禮,及主內弟兄姐妹、親人,好友們來觀禮。
現在我把以往與教會接觸的經歷在下面為各位敘述:
最早當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那是中國在抗日戰爭的中期,大約是1941年。那時我在浙江省溫州巿的一個教會學校上小學三年級,每個星期日要去上主日學,聽了一些聖經上故事。由於戰亂,父親的職務調動頻繁,全家也隨著不斷地在浙北天目山下的幾個縣份轉移:如孝豐臨安、撫潛。到1945年底,陳儀的新四軍部隊在皖南戰敗,向東經過浙北向蘇北流竄,正在陰曆年時,我們家又要逃難,以前是逃避日本人,這次是逃共產黨。於是從浙北孝豐縣逃到了安徽的屯溪鎮(今日改稱黃山市)。我在1946年夏小學畢業。1946810日,抗戰勝利,等父親奉命赴台,我開始在台北上初中。
1948年末。我在初中二年級那年,國軍在大陸北方戰事失利。一些在北方的大陸同胞紛紛來台。我的一位遠房表姐全家從青島來台,她們全家都篤信基督教。表姐那時已大學畢業在做事,和母親比較談得來,時常來我家,常常勸我們去教堂做禮拜。無奈我們全家從祖字輩起,從來沒有人信基督教。我的外婆篤信佛教,母親曾告訴過我,等他年老了,她也要拜觀音菩薩,所以我亦受母親的影響,比較傾向於佛教。當我的外婆過世時(我小學一年級在上海)係在廟裏做的佛事;我大哥是空軍,在台飛機失事(當時我已來美),也是在台北善導寺做的佛事。那時有一位從上海來台宣教的名牧師,在報紙上喧騰了好一陣子,於是表姐再三地勸母親去聽,最後母親實在推托不掉,就把我推去代表她。那時我才是一個初中二年級的大孩子,根本在教堂裏坐不住,也不知那位名牧師講了些什麼?最後只記得他一句大吼:「你們不信上帝的人,身上有罪,走在馬路上就會被汽車壓死!」這句話引起了我極大的反感。從此,我那熱心的表姐也深感無力了。
1949,從中國大江、大海撤退來台的人士更多。我已是初三的學生,班上來了不少從大陸來的插班生。有一個跟我很談得來的同學,我們下了課後,總是混在一起,到了初三下學期,舟山撤退,全台北各中學都停課,校舍都讓給軍隊駐紮。我們這些大孩子們更是像撒了韁的馬,整天在外面玩。那時有一輛腳踏車就可以縱橫全台北市。以火車站為中心,向北五公里到圓山動物園;向南五公里可以到水源地游泳;向東五公里可以到松山;向西兩公里就可去西門町看電影。再不然,不是去他家玩,就是來我家玩,整天黏在一起。
有一次他告訴我,他在和平東路和師院附近的一個教堂詩班練唱,他要我陪她去,並且告訴我,他們的詩班係以師院音樂系的學生為主幹,並且詩歌也是由他們選擇比較好聽的詩歌。去了一次後,感覺不錯!後來也加入了他們的唱詩班約半年。由於我不認識五線譜,加上五音不全,更為了要考高中就沒有再去了。
高中畢業後,考上在台南的成功大學。大一的寒假乘火車回台北,在台北車站下車後遇到了陸從容和陸伯母。那時她已是高一學生,婷婷玉立,使我眼前一亮。我們兩家是通家之好,來台前在安徽屯溪時就認識,父親們是同事,母親們是好友。我那時小學六年級,和她二哥同年;她大哥和我大哥同年,我們四個人常在一起玩。她那時才小學一年級,上面三個哥哥,她最小是陸伯母的心肝,不准出大門的。
那次在台北車站見了面,我回到台南後就給他寫了一封信,以後就開始通信。於是感情從通家之好又邁進了一大步。待我大學畢業回了台北,不料她那年高中畢業,考取了台南成功大學中文系,我們仍然要靠魚雁往來,真是造化弄人!
好不容易等到1961年她大學畢業後,回到台北就業才能時時相聚,我們的愛情長跑了九年多,終於在1962年11月結婚,第二年大女兒出生。1964年6月我來美國留學,從容非常地難過。因為那時出國不易,接家眷更是難上加難。我曾安慰她,一定盡我的全力把她和女兒接來美國。不久後,從容在台北受洗,信靠神來保佑我們!
我在美國努力讀書,兩個學期修完九門課,第二年的6月1日就找到事,開始白天上班,晚上去學校圖書館寫論文。同時儘量設法接眷,試了幾次都失敗。原因是教育部規定留學生兩年後才能接眷。最後是從容在台灣自己申請赴美教華僑中文,由我在美國找朋友的華僑親戚寫聘書,終於衝破難關於第二年聖誕節前把她們母女接來美國團聚,總共分別了一年半。
對於從容的信仰我一直都很尊重,常常陪她去教堂做禮拜及參加教堂的活動,她也深知我家的傳統。但她是一個賢慧溫柔的妻子,從來都不對我施加壓力,只是很久才輕輕地提我一下:「你要不要受洗呀?」我也一直沒有給她正面答覆〝要〞還是〝不要〞。只是告訴她:「我想把聖經好好的讀一遍,對基督教多了解一點再考慮。」
兩年前,好友Betty Ting送我一本中英對照的新譯本聖經,我想這下總可以讀得快一點了!其實不然,仍然有不少的地方不甚暸解。直到幾個禮拜前,在【基要真理班】的宋潔人弟兄對我說:「你要先受洗,然後就會有聖靈在你內裡。這樣有聖靈的幫助,讀經才會容易得多!」
其實這也是這四十多年來從容所做的一切,深深的感動我。尤其她在每天臨睡前,像一個小女孩似的跪在床邊,求神保佑我們全家及所有的親友好友,每天都禱告許久、許久!有時甚至於睡著了。於是,我想我自己是不是應該受洗了,不能袛依靠我的妻子每晚替我禱告。
自從參加了曙光教會,改觀了我對基督教會的認識。友愛的弟兄姊妹們和寇牧師清晰和明白的傳道,再再都改變了我對教會的認識。聽寇牧師講道是一種享受,再加上宋弟兄的題示,於是我決定接受上帝和洗禮。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從容時,她那打從心底浮上來的笑容使我非常地感動!我想,她一定在想:「這塊頑石終於點頭了。」


註 : 作者已於今年4/25/2010 受洗